奈何二驸马听了,反而叹了口气,言道:

        “唉,再有本事,这辈子也便如此了。别人瞧着这驸马爷光鲜,也就知道你我几个连襟兄弟知道个中苦楚,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啊!”

        说完,几位驸马爷的表情各异,都有些无可奈何在里边。

        我则不禁苦笑两声,这若是放在以前,我也肯定会生出如此感慨,驸马爷看似高贵,可谁人见了,不是说我们攀龙附凤,夫凭妻贵的啊?

        一些人便面上阿谀奉承,甜言讨好,背地里还指不定如何贬低驸马,打心里瞧不起驸马爷吧!这官场之上,以下媚上,拜高踩低,向来如此,我也算是司空见惯了,不去在意便好了。

        可其他几位驸马就未必如此想了,特别是还未及弱冠之年的四驸马刘季,想来他那唯唯诺诺的性子,便是与此脱不了干系。

        “诶~今日祈福乃是好日子,咱们也莫要说些扫兴的话,让人听了,还不惹笑话么。”

        我忙岔开话题,若是再由他们往这说下去,大概又是一大桶的苦水要倾诉了,还是让我的耳朵稍微清净一下吧!

        四驸马紧接着感叹了一句,情不自禁开口说道:

        “却不曾想,这永安寺的藏经阁的藏书,也是颇为丰厚啊!”

        读书人都有个通病,那就是看到一大堆的书会忍不住手痒想去翻翻看,我有,四驸马刘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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