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娟家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对于现代人,晚上八点连夜生活开始都算不上,而在这个年代,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刚刚喝了四两高度烧酒、双腿有些发软的陆天,多少有些兴奋,以至于站在风雪中,恍惚了良久。

        直到冻得脑袋发木,双脚冻得发麻,才想着回家。

        打开房门,进到屋中。因为在郑娟家呆的太久,炉子用湿煤烀上的缘故,屋子里透着凉气。

        陆天脱下大衣,蹲下身子,拿起炉钩子伸进炉坑,用力勾着炉膛中湿煤压着的炉火。

        一阵阵煤灰从炉坑里飞出,呛得陆天直咳嗽。

        十多分钟后,炉火透开。

        陆天站起身来,在炉子边上的煤槽子,撮了一锹大块煤,掀开炉盖,把块煤倒进炉子。

        系统给的大块煤确实好烧,没用上十分钟,炉火窜起,外屋一下暖和许多。

        外屋炉子燃起,陆天又从煤槽子中,撮了一簸箕大块煤,进到了里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