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基回家发现餐桌上的空酒瓶里插了一支玫瑰,嗤笑一声:你从哪捡的,你可真有情趣。

        他走过去把花从酒瓶里拿出来嗅了嗅,很快打了个喷嚏。

        你听到声音像只小鸟一样从房间里钻出来:“阿帕基你花粉过敏吗?抱歉!我这就把它拿到房间去。”

        “不用。”阿帕基把玫瑰放回去,去厨房打开水龙头湿了湿手,然后把手指上的水珠掸到花瓣上。

        那朵花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剔透的小水珠像珍珠或是钻石点缀其中。

        “这样可以放久些。”他说。

        你惊讶地望向男人,你还以为他讨厌这个世界上除了酒以外的所有东西呢。

        阿帕基从你的表情就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扯你的脸颊。你长了些肉,捏起来像掐一朵棉花糖似的,轻飘飘又柔呼呼,他一时忘记收力气,你一下子被扯得跌进男人怀里。

        阿帕基滞了一瞬,马上粗鲁地把你推开,回过身打了今天第二个喷嚏。

        你闻起来和那朵玫瑰一模一样。

        看来他真的对玫瑰味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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