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尔雅吃完粥也吊完点滴,车时勳开车送她回事务所。

        抵达时,天sE已经暗下,夏尔雅回办公室里继续把预计该在下午时撰拟好的起诉状写完,中间还接了几通客户询问案件的电话,好不容易忙到一个段落,时间已是八点。

        止痛针的药效退了,下腹隐隐作痛,她拿着水杯打算去盛些热水,却有人敲门。

        「进来。」

        梁禹洛推门而入,「尔雅,有空吗?」

        见来的是他,夏尔雅皱眉,淡瞟了眼被卷宗覆满的桌面,「你觉得我有空吗?」

        她可是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待到点才离开,哪像他这个结了婚当了爸的人?每天七点一到就准时熄灯,嘴上不是说着要去接老婆下班就是要回家陪儿子,婚後老拿妻儿当藉口不去应酬,连所里每个月固定的餐叙都推辞,完全就是标准的妻奴兼儿奴。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这副模样,夏尔雅压根不信梁禹洛会是Ai家的男人。

        过去交往时,他就是连早餐要吃中式还是西式都能和她争半天,每次吵架都是得理不饶人,从不曾因为她是他nV朋友就礼让,哪里有现在凡事以妻子为圭臬的模样?

        梁禹洛抿笑,反手带上门,熟门熟路地走至角落的沙发坐了下来。

        夏尔雅皱眉,「梁禹洛,你今天不用回家顾小孩吗?还是跟知凡吵架了?」

        「知凡今天和同事去看电影了,达达有我爸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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