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车时勳带着她吃了不少东西。

        夜市里每条巷弄中有什麽摊贩,他似乎都了若指掌,每到一个摊位,总是熟门熟路地和老板点餐,每样餐点却都只点一份,然後笑着请店家替他分装成两份。

        夏尔雅不习惯与人共食,她以为车时勳也是一样。

        只是偶尔,他的要求不太合理,却莫名贴合她的需求,b如他点了一碗豆花,配料选了花生和红豆,然後请老板分装成两碗,一碗冰的一碗热的,热的那碗红豆多一点。

        这麽荒谬的要求,老板竟还接受了。

        热的那碗是给她的。

        这星期刚好是她生理期将至的日子,偏偏律师的工作昼夜不分,有时甚至彻日都没能阖眼,久而久之身T也差了,每逢生理期时常生不如Si,不吞几颗止痛药没办法下床。

        赴韩国交换的那一年,生理期来时她会买学校附近小贩的红豆粥舒缓疼痛,回国以後也就养成了买红豆汤喝的习惯,但这件事她从未和人提起过。

        「怎麽了?吃不下吗?」

        闻声,夏尔雅回过神,就见车时勳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自在。

        她抿唇不作回应,拿起汤匙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