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空置有大半年之久,屋子里的衣橱桌椅及其他用具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m0着脏兮兮的。

        宁钰在超市兼职,包三餐,做到开学。他每天早出晚归,姐弟俩仅能在夜间谈会心,聊下近况。

        大扫除肯定指望不上他,宁菀便一个人,花了一天时间,将屋里屋外全打扫了一遍,收拾得gg净净。

        房间窗明几净,人住起来舒心,心情自然愉悦。

        但是,从京都回来这几日,宁母却时常暗自掉泪,情绪低落。宁菀问她,她总推说没事。

        没事会动不动就哭,看向她的眼神,更带着莫名的歉疚和自责。

        宁菀隐隐觉得,宁母的异常,与她有关,可她近来也没惹她生气。

        到底是为何事不乐呢?

        宁菀感到苦恼,却束手无策。

        唯一能做的,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带她去左邻右舍串门,闲叙家常;或一起上街采买年货,与她贫嘴说笑;亦或陪她在客厅看些家长里短的肥皂剧调剂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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