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悠悠转醒,头痛yu裂,她向来滴酒不沾,又是烈酒,被灌了半瓶,肠胃难受。
她撑起身,打量所处环境,似曾相识,像是初夜那晚会所的套房。
记忆停留在昨晚她刺伤了陈友胜,之后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她陡然惊觉上身凉丝丝的,猛地拉起薄被一看,底下也是光溜溜的,庆幸的是身上没有新增奇奇怪怪的痕迹,唯剩前夜的青紫隐约可见。
怎么回事?
她为何会在这儿?
陈友胜大发慈悲放了她?
……
宁菀想不出所以然便将其抛之脑后,当务之急是她要赶去酒店,上午十点半要陪宁母看病。
她围上薄被,在房间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哪儿都去不了。
宁菀坐在床上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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