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冷不明白池沫究竟在怀疑他什么。

        “可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先辈们说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参考性哦。”奉殊白嫩莹润的指尖点了点她的下巴,好奇的盯着秦冷,就是一副不相信秦冷说的话的模样。

        “你为什么一定要夹枪带棒的说话呢?”秦冷眉头紧锁,他狭长的眸子微垂,“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啊。”

        奉殊摊手,无奈的耸肩,她慢悠悠的启唇说道:“有吗?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地说过话聊过天了。”

        “你突然这样,让我感到很奇怪。”奉殊说话时,视线扫了一眼秦冷端来的水果。

        秦冷突然觉得指尖有些冷,不知是因为瓷盘的冰冷温度,还是什么,他神色微微一滞,望着奉殊的视线忽的有些闪躲。

        他们似乎真的很久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了。

        奉殊瞥见秦冷微变的脸色,她唇角微勾,左手落在门把上,她视线淡淡的看着秦冷,“我还有作业要写,先回去了。”

        话落,面前的门紧跟着被合上。

        秦冷的视线倏地被阻挡。

        他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他一时间沉默了,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

        等到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去,秦冷这才收回视线,他低眸看向手上的果盘,眼底掠过一抹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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