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和召,根本区别便在于是否要穿那让阿奴觉得羞耻的薄衫了,不过,现下阿奴是不如此觉得了。

        羞耻这东西,怕是做多了,也不会有太多杂余,便是麻木了。

        旁人如何说,都是旁人的事。

        话语再尖酸刻薄,落在身上,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毛毛雨,毕竟任你如何说,也改变不了分毫,无能狂怒罢了。

        阿奴也没了心思再看这书,搁置桌上,合衣而眠。

        出了院儿门的顾允,方是松了口气,他作为太子爷,竟也有这窘迫时候,若非丝毫架子在那儿,怕是早就稳不住了。

        他只当阿奴是个玩物,何曾了解过阿奴半分?能坦然自若的在房中坐些许时辰,怕也只是强撑着,贪这片刻的清静。

        阿允,你是要坐这天下之主的位置,必须要狠下心来,想要的必是要得到手的。

        此番话是稳坐中g0ng宝座的皇额娘所说的。

        顾允打小被接入她膝下抚养,听得最多的便是这些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且没有半分磕绊。

        当今皇后没有子嗣,只得将目光全放在顾允身上,从某种意义上讲,顾允背负的,是跟季离同样的希冀。

        一个君,一个臣,君臣在此处,是相同的。

        此点,嘉文帝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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