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肯定早早等在府门口儿了,怕是接到消息要高兴坏了。”这骑在马上的季旬小嘴儿巴巴的,一刻也不停歇,见季离撩着帘子往后头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解道,“大人在看什么?”

        “无事。”季离收回目光来,复而放下帘子,却是不在与季旬搭话了,不,本来也没听进去多少,只这戴在手间的青玉被指腹摩挲着,目sE沉沉,满腹心事。

        “诶诶诶,哥你掐我作甚!”季旬还不见好就收,偏等着季绍过来收拾烂摊子,这蠢蛋,不掐疼了是不长记X。

        “做侍卫第一守则是何?”淡淡收回手来,季绍瞪了眼自家的蠢弟弟。

        “学会……沉默。”季旬一下便蔫儿了,耷拉着脑袋瓜儿,做了个缝嘴巴的手势。

        一时间静默得很,去京城的路也不远,快些驾马,也不过半日多些。

        一紫sE华服的老爷子站在大门儿口,见自家儿子从马车下来了,颤着手,连连念叨:“回来了,回来了,我儿可是未瘦,想来在王府也没受委屈。”

        “让父亲大人挂心了。”顾笙敛下眉来,恭谨道,任季元拉着打量,却是在入府时后撤了步,“儿得皇命归,见过父亲,自是要先去g0ng里了。”

        “好,好,待你回来,我们父子俩好好喝一杯。”季老爷子也是做过官儿的人,知晓这君臣之礼,拍了拍季离的肩膀,“快些去吧,误了时辰可是大不敬。”

        “是。”季离行了一礼,复而上了车,颠簸了一路,未得歇,又要赶去面圣了,若是早些走,也不必如此急了,可,季离低低笑了声,这不是他自找得吗?

        说来也怪,这小太监只将他引到了殿门前,便低头拱手道:“咱家就不进去了,大人请。”

        季离轻点了头,推门儿进去,回头刚要合上呢,那小太监已是手脚麻利地关得严严实实,指尖只m0了下,季离转而回头恭谨跪下来了:“臣季离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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