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玉奴睡得很熟,直到日上三竿,送餐的g0ngnV第二次来敲门,才把她吵醒。

        穿了衣裙,她快步走到门前,可还未蹭开门,却又听到了宋嬷嬷的声音,玉奴一惊,才想到玉势还未cHa上。

        放了一夜,玉势上红花颜sE也渐渐退去,成了粉白的颜sE。

        玉奴匆忙回了床榻边,取过枕边玉势,就要cHa入,可是才入了一个头,便再难挤入。

        虽然这玉势她天天cHa着,可是每日早上cHa入,却总觉胀痛,那时她单纯,并不知道是因为x内未加滋润,自然难纳这粗大,只以为本因就如此,所以这东西才能做了惩罚之用。

        后来她竟也无师自通,知道润滑了四壁,cHa入时便会好受些。

        将那玉势抵在唇部,沿着四壁T1aN弄一圈,沾满粘滑唾Ye,再次cHa入,b之刚才果然顺利了很多。

        宋嬷嬷本是经过此处,并不是来找玉奴,不过瞧了玉奴久不开门,觉得蹊跷,便也嚷了起来。

        玉奴听得一惊,花x内壁紧紧收缩,却怎么也不肯再将那剩余的半根玉势吞入。

        玉奴急的额上布满了细汗,终于咬了咬牙,用力推了一下,也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舒畅,她受不住轻哼一声,终于将玉势整根没入,这才颤颤巍巍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怎么那么久才开门?莫不是藏了什么野男人吧。”宋嬷嬷警觉的瞥了瞥屋内。

        “我刚醒来,穿衣耽搁了。”

        “穿衣?”宋嬷嬷撩起了玉奴裙摆,很好,玉势还好好的cHa着,不过她也不忘讥讽她几句,“瞧玉奴姑娘这满面桃花,莫不是大清早就忍不住m0了回x,这才耽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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