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弯腰又将那玉势深深cHa入花x,喂饱了那张小嘴,玉势顶端的白sE花朵,x1了春水,很快便染成了一片粉sE。

        “你知道吗,我原来……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子俯下身,凑近了玉奴的脸庞。

        “嗯……”玉奴醉得不行,喃喃低语。

        “SAOhU0!”太子只当她还沉浸在q1NgyU里,转身离去。

        那一夜之后,太子再也没有召幸过她,甚至她都没再见过他,唯一的旨意便是一直cHa着那玉势。

        玉奴不懂,只以为侍寝后的nV子都要cHa着,后来她才知道,其他nV子只有奖赏和责罚时才会cHa上一会儿,她不知道为何同样的东西,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作用。

        而一直cHa着的自己,到底算是奖还是罚。

        她不是g0ngnV,所以并不用做事,大多数的时间便是一人待在屋里,偶尔会独自去园中的湖边走走。

        初cHa玉势,有种奇妙的感觉,可是久了,却也发胀,尤其走路的时候,磨得人真真难受。所以乘着睡觉或者没人的时候,她也会偷偷取下。

        而那宋嬷嬷却常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惊呼一声:“啊呀,玉奴啊,你怎么拔了,殿下知道可要责罚的。”

        她不懂太子为何要这样对她,除了临出发前的教导和那几本春g0ng,她于男nV之事丝毫不懂。她想她定是因为没有被调教过,哪些地方做错,惹得太子不快。

        可是在这东g0ng中她无亲无故,三nV虽是同从林府过来,可是却并不熟稔,唯有那月儿,在初见太子之时,见她窘迫,倒是提点过她,算来有些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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