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然後你就喝酒睡着了?不是吧。」

        「我真就睡着了,睡的时间还挺长的。不能怪我,那瓶酒的度数四舍五入能变成一百。」

        「不懂老爹你们当时是在对什麽闹不愉快。」

        「我那会也不懂,不然怎麽会像个无赖一样突然找酒喝——但你妈挺明白的,她只是……我猜是觉得不值当跟我说?大概是想着说了我也不会改,何况也没必要让我改,我们两个当时除了过过命之外其实什麽都不是,对吧?」

        「别问我啊我怎麽知道。」

        「——反正,回头看,我当时想要的是一件非常,非常无耻的东西。」

        「……啊?」

        「我想要一个能够解释清自己遭遇的一切的故事。」

        「‘故事’?」

        「对,‘故事’,根本没可能找到的那种故事。无耻,对吧?跟那种道德难题一样,矫情又无聊。」

        「是那种把五个人捆在一条铁轨上然後再把第六个捆另外一条的那种吗。」

        「差不多。说起来你不觉得想要从这种问题里得到什麽‘本质’的家伙都有病得不行吗?就这麽一个不切实际问题的答案能象徵什麽?‘人X’?‘道德’?b你喜欢的每日早间内脏占卜还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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