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煜同时看到了那两张纸卡,心里备受感动的同时,也微微一惊,心想糟糕,他七年多年原想回维也纳等墨亦尘来找他,再跟人坦白他早就知道墨亦尘的身分,以及他自己的身分,没想到後来他在飞机上就不知道为何过敏发作,然後他就失忆了。

        就是他当时隐瞒,让他们Y错yAn差分别这麽多年。

        他有点怕被墨亦尘算这笔帐,虽说他自己也很後悔。

        墨亦尘只是安静地收起纸卡,手上枪始终没放。直到将辛煜带出花园洋房,上了自己安排的车後,才将枪枝收妥,吩咐司机开到他来之前就安排妥当的私人医院。

        「我没事。」辛煜说道,已经不想再闻到消毒水的气味,「不用去了。」

        「不行。」墨亦尘拒绝,「你的身T特殊,酒井薰跟我说他让你恢复记忆了,谁知道他有没有多动什麽手脚,去医院做好详细检查我才安心。」墨亦尘回道。

        「哦。」辛煜心里还是很怕被算旧帐,他方才已经取回自己手机并开机,此时拿着手机,只想岔开墨亦尘注意力,「我打电话问我爹地,我的记忆到底怎麽一回事,再跟他报个平安吧?」

        「我有给他讯息报平安。」至於纪川年就算了,「记忆的事他跟我说了,我解释给你听就好。」

        当年纪川年和辛旗选了第二条路,辛煜醒来之後记忆缺失,自动补出假记忆,以为自己生病了。

        纪川年找人将辛煜的手机备分,给了辛煜新手机,资讯全都是辛煜去日本之前的。

        辛旗倒是想跟辛煜提醒恋情,毕竟他知道,但辛煜什麽都忘了,他也没办法提,於是一直到偶然发现辛煜有一整本墨亦尘的剪报後,才总是有意无意地暗示人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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