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起风了。

        床上睡着的早诱看上去很痛苦,额头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种想醒又醒不来,大脑清醒但身子动不了,像鬼压床,又像人压床。

        “姐姐,我是吃人的老虎吗?为什麽姐姐一见到我就跑。”

        耳边充斥着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声音,不,甚至b上次还要感触的深。

        她能感知到男人冰凉又带着老茧的大掌轻擦过她的脸颊,指腹柔柔描绘着她眉间的形状和唇间的光弹,还时不时捏捏她的脸,咬咬她的耳垂,即使看不见,也能通过m0脸的力道猜出眼前之人看自己的目光也是温柔,深情的。

        随之而来便是密密麻麻的吻。

        早诱吓哭了。

        她好像连续两晚遇见鬼了,而且还是一只对她图谋不轨的男鬼。

        “姐姐,我还没开始姐姐怎麽就哭了呢。姐姐是水做的吗?嗯……虽然姐姐b我小,但,姐姐,弟弟可是很记仇的。”

        记仇?

        记什麽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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