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那日为了帮怜莺求情,只白白挨了十板子。

        虽然当时她疼得在褥子里躺了两三日,便是送饭这事都是晚冬略带嫌弃的送了过来。

        但得了于瑟命人送过来的上好金疮药后,那皮肉伤倒也好的很快。

        春华自觉自己这顿打必然不能白挨,故而在能下地行走之后,她便立刻借口去看望怜莺来打探口风了。

        她还没走进内室里,便听着屋里响起女子受痛不住的抽气声与骂人声。

        “嘶!阮南,你就不会轻点吗!腌臜泼才!我这小命都快要去掉半条了。”

        听她这般又是呼痛,又是骂骂咧咧,春华便也猜到了怜莺此刻多半是在上药。

        而给她上药的姑娘显然也不是个脾气好的,虽然知道她骂骂咧咧的这些话,不过是在宣泄自己的皮肉之痛,但那阮南还是起了小性子“你便少说两句吧!你这般骂骂咧咧的,听得我都觉得烦!又不是我打的你,谁打的你,你找谁算账去啊。冲我撒什么气!”

        “嘶!我这不是痛吗?况且我倒是想找人算账,可我一个做丫鬟的,还能跟主子顶嘴不成,而且我都疼成这样了,阮南姐姐也不知心疼我一下。”

        “心疼你,你可闭嘴吧!你再多嘴,我可也不管你了,你找别人给你上药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