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

        尽管已经知道他不会维护自己,可真当他的手按上来的时候,沈初还是心如刀绞。

        这就是她众叛亲离也不顾一切要嫁的男人,她以为三年的时间,再冷的心也该捂热了。

        沈初被薄暮年摁着跪在了地上,膝盖上的疼痛有些钻心,然而再疼,也比不上此时心口的疼。

        她抬头看着身旁的薄暮年,男人剑眉下的双眸凌厉无情,紧抿的薄唇如同尖刀,直直刺入沈初的心口。

        是她天真了。

        “沈初,你知道错了没?”

        听到薄老爷子的声音,沈初看了过去,挺直了腰杆:“人不是我推的,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

        她话一出,薄老爷子抬手就把桌面上的一个花瓶直直摔在了沈初的身旁。

        花瓶落地,四崩五裂,有一块碎片弹到沈初的手上,在她手背划过,直接划出一道血痕。

        “不知悔改!你不配跪在我薄家的祠堂脏了我薄家的地!给我把她拖出去,在外面跪,跪到她知道错为止!”

        薄老爷子说完,看了一眼薄暮年:“找人给我看着她!她不认错,别让她起来!”

        薄老爷子愤然离开,秦秀看了一眼薄暮年,走到沈初的跟前:“沈初,你先起来,爷爷也就是气在头上”,薄家里面,唯一一个对她还算好的人,就只有秦秀了。

        她心底善良,觉得沈初再怎么样,也是嫁来他们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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