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五楼,简易床铺虽然简陋,但是摆放地整齐,张远军人出身,队伍一开始就要严明律己,不然等以後扩张了可就积重难返。

        靠近窗口的一张床上躺着他在警务处的另一个兄弟,武勇,年纪在队里最小,掩护小镇居民逃生的时候伤了右腿,旁边是他的好友,队里的成员之一,大他一岁的李季。

        武勇伤了腿又高烧不止,李季自告奋勇来照顾他,昨天的药拿到後给他重新包紮了伤口。今天看起来烧退了一点,状况像是好了一些。

        队伍里有两个会做饭,此刻在过道上炒菜,一边的米饭已经好了,张远还把从商场里翻出来啤酒搬了一箱,所有的物资都放在五楼,大家的眼皮子地下。

        一方面是监督,另一方面是彰显物资充足。

        闻着饭菜香,留守的十几个人倒真的安下心来,等啤酒一人一瓶後,气氛就上来了,大家说着笑着,展望着未来。

        留守的十几号人,有几个是家眷不在丰山镇的,远水救不了近火,反而安心呆在这里,更多成员是孑然一身,不然也不会成为敢Si队。

        反倒是张远,他的妻子、儿子都跟在镇长车队里,他现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镇长良心发现,善待她们母子。

        镇上的基建设备被炸毁,一时半会修复不了,跟外界的联系目前只能通过广播。他拿着一瓶啤酒站到窗口看向远方,心里牵挂始终难以放下。

        陈俊戳戳卫东,两个人神sE黯然,自然知道远哥烦心的是什麽。

        躺在窗口床铺上的武勇的手突然cH0U动了一下,一颗绿叶从手心里冒出,他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