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呸!”忽然被物理禁言的大师姐一个後撤步,从藤序的手里挣出来,“不是,你为什麽捂我嘴啊?”同神经细腻的二师兄b起来,大师姐的神经粗糙的彷佛是钢筋,“你刚说什麽?”

        “我是说,额,我们这一路遇到了好多危险啊!”藤序脑子转得飞快,只停顿了几秒,他就立刻想到了法子,“甚是可怕!来,师姐,我给你好好讲讲。”说罢,也不等大师姐同意,就把她直接拉到了一旁。

        等一下,方才大师姐似乎是喊了掌门?谁是掌门?余白吗?童书顶着满头的问号,她赶忙追上去,“二师兄你们刚才......”才开口,就听“砰”的一声,木门在她的眼前紧紧闭合。屋内的人还嫌不够似的,“咔哒”一声,门落了锁。

        “哈?”被关在门外的童书很是不甘心,“不是,你们方才说了什麽?谁是掌门?”

        “小神算,过来。”眼看童书马上就要m0出牌来算他们一挂,余白轻笑出声,他朝房门口的人招招手,“刚才的话,你还没有回答。这牌,你是何时学回的?”

        啧,什麽叫偷J不成蚀把米,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童书乾笑着站在余白身前,又一时想不出什麽跑路的办法。

        “小神算?”沉默的时间太久,余白用扳指敲了敲木椅的把手,“哑了?”

        “啧,余老板说话怎麽这麽凶。”经典永不过时,既然想不出什麽新鲜的点子,那就乾脆引用经典。既然拿定主意,那就说g就g!“我才刚工作完,余老板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她朝余白扁扁嘴,“我要解手。”

        “咳......这个不需要请示。”余白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去吧。”

        “多谢余老板!”尿遁这招果然屡试不爽,虽说接下来一定还会被追问,但那是之後的事。童书头也不回,直接跑路。

        啧,跑得倒是挺快。余白盯着同茅房背道而驰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童书来历不明的这个猜测,似乎很有可能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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