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脑子也昏沉得很,等她稍微清醒过来,要活动身T时,才发觉大事不妙。

        她感觉到自己眼睛被蒙上了一块黑布,半点透不过光来,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绑手的绳子似乎是用很软的布料做的,但很结实。脚上也绑着,双腿向后屈起,脚踝上的绳子与手上的绳子连在一起,使她的身T向前挺着。

        更糟糕的是,她是光着身子的,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地想蜷起身子,遮住自己的sIChu和x部,但越挣扎身T越是往后弓,看起来像是要挺起x膛给人看一样。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

        空气里突然响起一声嗤笑,打破了她无用的挣扎,许青筝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她意识到自己这样许是被那人观看了许久了。

        许青筝咽了咽口水,g涩地发问:“你······是谁?”

        许青筝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向自己移动,紧张得全身崩起。

        那人坐在了床上,她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一部分,那人抚上她的脚踝,轻轻在她踝关节凸起的骨头上打着转。她的脚腕很细,青sE的血管在洁白的脚背上蔓延交加,脚背因为崩起而显露出骨骼的痕迹,看上去既脆弱又富有生命力。那人怜Ai地拂过,轻轻掰着向内蜷起的可Ai脚趾,企图让她放松些。

        许青筝J皮疙瘩一下起来了,对于这个人突然的触m0,她除了惊恐,还是只有惊恐,完全无法感受到这个人传达的半分友好。尤其是一个把自己绑起来,还不说话,还上手的家伙,她内心祈祷这个人不要伤害自己。

        “许青筝,”那个人终于开了口,音sE低沉,听不出男nV,且听起来夹杂着些许电流声,似乎用了变声器,“要不要跟我玩个游戏?”

        许青筝心里感到一阵愤怒,突然被绑到这里,被扒光了衣服就够令人生气了,还莫名其妙的要陪这个人玩什么劳什子游戏,凭什么!

        她不敢把这话质问出口,没准这人就是个神经病加疯子,出口大骂也许会加速自己的寿命进程,她深呼x1一口气,憋住了自己想说的话。

        那人好像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愤怒,躺在了自己身旁,手往她的T0NgbU捏了捏,她感受到后面脖颈处传来的温热呼x1,吹的她脖子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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