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挺倒霉的,眼睛上的伤才好,结果又发烧了。

        ??

        不过唯一可以让我庆幸的是,发烧的那几天,陆致森对我的脸sE好了不少,态度甚至说得上温和,而且他这次居然在家里亲力亲为地照顾我,工作也搬回家里做,没把我丢给管家。

        我感觉有点儿受宠若惊,看来生一次病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难受几天就能换来陆致森几天的和颜悦sE,简直是一笔超值买卖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在我身上欺负回本了,自然就消气了。我不会亏待自己,吃早饭的时候我看着陆致森尚且可以算作平和的表情,抓住这个机会跟他卖乖,笑眯眯地问他:

        “致森,那我可以回学校了吗?我周末可以住学校吗?”

        在他微抿着嘴唇装作认真思考的那几秒钟里,我的脸都快笑僵了,心里已经有小人跪下来给他磕头了,大爷啊,祖宗啊,我都给你折腾来折腾去这么久了,你就让我回学校喘口气吧,好歹我也是学生啊,天天烂在家里陪着你这么个Y晴不定的神经病算是怎么回事。

        本来我就应该回学校上课的,可陆致森那在我脸上左右打量的眼神,仿佛这真的是个需要反复考量的国家大事。

        不枉我高烧一场,他最后还是松了口,对我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可以,让司机送你去,别搭公交了。”

        我如获大赦,重重松了一口气,心里高呼谢天谢地阿米豆腐,三两口啃掉剩下的面包就要往房间里冲刺,但他又突然喊住了我。

        “好好听课,好好待在学校里,别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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