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也发现了这一点,澧兰根本就不敢靠近大象,即使是在观看大象表演时,她也是要躲得远远的。走到一个景点时,一个驯象师邀请她与大象拍照,她一下子躲到孔安身後,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那大象的鼻子便在孔安的衣领上擦过。然後,他拉着澧兰走到离象百米之外的马路上,问道:“你害怕大象,为什麽还要来?”
“我不是害怕。”澧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只是,只是有一点……条件反S。”
“怎麽了?”孔安问。
澧兰思索了一会儿,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次走在路上,被大象的鼻子擦到了脸,疼得我差点回炉重造。”
她的脸在经过多次修整後,无法与任何坚y或柔软的事物相触碰,哪怕是一点点摩擦都不行。
孔安说:“既然有Y影,就不要来了嘛。”
澧兰说:“我只是想找个藉口,拉你出来走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委屈,然後背过身去,说,“只不过,昨天想藉口的时候,脑子有点不灵光。”
孔安迟疑了片刻,在她身後问道:“你这样,很辛苦吧?”
澧兰点点头,道:“是,很辛苦……但是很开心。”她回过头来,笑着对孔安说,“孔安,你不知道,变美是一件多麽令人开心的事!”她不能大笑,只能微笑,她的微笑很美,很明媚,是那种天然的、来自日光的明媚。
孔安也忍不住笑了,他说:“你想让我出来,可以直接说啊,不用这样的。”
“真的吗?”澧兰的笑容里充满了甜蜜,她情不自禁地拉起孔安的双臂,上前一步,踮起脚尖,贴着他的下巴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直接说。”
“说吧。”孔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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