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格格是荆亲王唯一的女儿,他家有着满门忠烈的名声,皇家明面上不能薄待了她。”皇后斟酌半响,抬起头对乾隆说道,“此事之前就说是格格身边的侍女做下的,此时不如沿用这个说法。”

        “哦?”乾隆有意让她说多一些。

        “克善虽然年幼,但他才是荆亲王唯一的子嗣。此事还需和他说明。”皇后继续说,“不如我们把克善,新月和努达海都叫来,问问他们的意思。此事的关键到底在于新月,我们不妨听听她的想法。若是新月愿意放弃和硕格格的身份,作为格格的贴身侍女嫁入将军府为妾,那从此以后她和克善再无关系。若她反悔了,就让玷污格格的努达海找个借口以死谢罪即可。”

        “皇后仁慈。”乾隆有些不甘心,“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皇上,此事不宜公之于众,所以也不能大动干戈。”皇后劝道,“再说,这事和克善,努达海的妻子儿女无关。他们原本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结果自己的姐姐,丈夫阿玛竟然做出这么不顾他们生死的事。他们也是无妄之灾了。”

        “哼!”乾隆有些不甘心,但也明白皇后说得有理,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来人,宣克善,努达海觐见!”

        又吩咐吴书来,让新月跟着他们一起,并且秘密传召克善。

        皇后等到乾隆吩咐完毕,轻轻拉住乾隆的袖口:“皇上,我们不如去偏殿用些点心?”

        乾隆明白皇后的意思,是想让人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以免待会被他们看到。

        他笑着顺势反握住皇后的手,满意地看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浮上她的脸颊,去了偏殿。

        留在原地的太监宫女们,也是训练有素地清理了残局,并搬出了许多新的摆件装饰乾清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