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夜凌空嘴角抽搐，他还以为陈浩已经掌控全局了呢。
陈浩翻了个白眼：“啊什么啊？
你醒之前没多久，莱昂才放心地将所有眼线撤离，紧接着我便为你祛毒，然后你就醒了，我哪来的时间去调查？”
夜凌空老脸一红：“对不”“停停停。”
陈浩一脸无语，“你怎么和佩奥那老头一样了，动不动就道歉。”
夜凌空心想，佩奥好歹是先生的徒弟，我要真能和佩奥一样，那倒是做梦都能笑醒。
“想什么呢？”
陈浩黑着脸问道。
“没什么。”
夜凌空摇头，他知道拜陈浩为师这种事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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