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也该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昨天晚上，我看了你发的文件之后，就想到了这个应对之策，不过当时没有告诉你，还让你熬了一个通宵，真是不好意思。”
刘小胖连忙摇头：“陈董您太客气了，我那都是应该做的。”
随后，刘小胖又露出疑惑眼神：“陈董，我都不知道周玉曾背着销售团队领奖励这件事，所以也没有把这件事写到文件中，您是怎么知道的？”
陈浩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你文件里不是写了，周玉曾每次都不让销售团队领奖励这件事吗。
这就已经足够了。”
陈浩继续解释道：“人嘛，都是有浴望的。
虽然谈项目的确是销售团队的本职工作，但谈成了项目，不让人领奖励，一次两次也就罢了，长此以往都这样，那谁忍受得了？
所以，我就猜周玉曾和销售团队之间，绝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一条心。
因此，我才用了损有余而补不足这个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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