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一开始不这麽做不就好了?」一把接近沙哑的声音闯进耳边,才发现这是爆豪胜己的声音。

        对上对方有些凌厉的眼神,她不禁轻声自语︰「是呢……所以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不要再拐弯抹角了。」相泽消太忽然开口,把脸藏在拘捕器下令人难以捕捉他的表情,但从他微微暴躁的语气不难看出他的焦躁︰「现想,我们都很了解你,也知道你的X格……所以,不要再试图,甚至妄想糊弄我们了。」

        对於他充满怒火的说话,少nV似乎没有被动摇,反问着︰「你要是真了解我,怎麽就不知我想要什麽?」

        月光缓缓照S在她那苍白的脸庞,眼底下的黑眼圈都在告诉他人这是因睡眠不足而成——至於原因……没有人会知道半夜之中她的小心思,也没有人理解她到底是抱着什麽样的心情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只看到表面冷血残暴的她无法看懂真相,正如她也不明白皮囊下的自己到底是怎样。

        也许她b想像中更早明白孤独究为何物。

        「Eraser·Head,不……相泽老师,我很感谢你,感谢一切……但是让我一人独自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她缓缓开口,用种叙述的语气说着,此刻的心情却是有些不舍︰「倒不如让一切回到原点吧……」

        「现想……」一直沉默的A班众人之中,忽然有把冰冷的声音开口︰「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她望向开口的轰焦冻,想了想才回答︰「轰……你不是说过,你的母亲哭着向你道歉,并笑着原谅了你吗?我阿……在这些年来一直难以入睡……某天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有人对我大吼,哭着向我哀求,他说︰请放过我吧,我是为了帮母亲治病才把港口黑手党的机密泄露出去……请放过我吧……,那个男人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向我祈祷能宽恕他一命,但是……我作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自然是无法放过他,最後的结果想想也知道了……我也不是慈善家,最後只知道他的母亲也因为丧子郁郁而终……所以我在醒来之前,听见的最後一句便是︰你是个人渣,我会诅咒你直到你得到报应。……你想阿,这样的我真的能够半途而废吗?这样的我真的能够与你们回到最初吗?答案难不成很浅而易见吗?」

        这个世界的「她」实在太过可怜,落在日记上的字迹虽然草草,却充满着一种忧郁的情绪,这是无法骗过他人的,最初看到日记也不愿相信她的经历,直到最後发现「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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