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距离期末考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A班的大家都在那日之後纷纷努力,熬夜苦读。即使气氛完全紧张起来,现想唯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危机感。她就如同一条Si鱼一样,躺在沙发盯着天花板已经有好整段时间。甚至连世界的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但她的世界也彷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明明思想一直没有受到一丝束缚,但为什麽心里就是觉得被限制了呢?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

        所谓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要是根据这句话的道理,那麽她显然三种人都不是。只会陷入於忧虑,只会陷入於迷惑,只会陷入於恐惧。

        尼采曾经说过,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麽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对於她而言,她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生存的意义,所谓苟且偷生,大概也就是她这种人。这真的难以令人静下心来。你能想像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前进、生存、活着的样子吗?那种独自屹立在黑暗中,默默哭泣着却没有人知道。太过可怜,太过可悲了,甚至称得上引人发笑。

        如果y要将她的胡思乱想拉回到原点,那麽这一切的原点是在哪里呢?

        深深对自己的「哲学JiNg神」感到无语,现想唯空彷佛一下子就泄了气,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样猛地坐起身把手伸到沙发旁边。

        沙发旁边立着一部深啡sE的小提琴盒,那小提琴盒的外观有种优雅的亮泽,即使那微微脱落的皮革都在暗示着自己的「年龄」不小,但这反而为它添上了几分年代感。

        她打开了小提琴盒,里面躺着一部义大利云杉木制的小提琴。即使它看上去相当普通,但也只有它的主人知道,它的音sE顺耳到惊叹。感觉就像是被神明亲自C刀制成的一部琴。不……这种程度,也许她更偏向称它为一种——艺术品。无可挑剔的地步令人珍视,令人想要永远留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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