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上“时鲜”打野食了...
阿蝉越说越悲愤,“我好歹也是内膳房挂炉局出来的正经女使吧!往前在内膳房,论手艺,除了你,我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吧?!谁知秦王爷压根吃不进嘴,我旧成了个大摆设!”
姐妹情深,变成了对老板的无情控诉。
含钏抹了把额角的汗,静静听阿蝉絮叨,阿蝉絮叨絮叨半晌,突然想起来,腰杆一挺,皱着眉头问含钏,“不对!肃公公把我带这儿来,让我好好干来着!你开食肆,为啥要秦王府出人出力好好干?!”
行吧...
这么久,可算是发现盲点了...
含钏张了张嘴,不知从何答起——因为我与那挨千刀的棺材脸秦王爷好上了?
这话儿,含钏有些说不出口,讷了半晌。
阿蝉突然福至心灵,低声问道,“你与秦王爷...?”
后面渐低下去的话声,就很有灵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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