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不好意思,更没觉得有所亏欠,甚至感激的情绪都减了不老少。
是习惯了吗?
还是,觉得配得上,徐慨对自己的好了?
含钏埋头啜了口茶汤。
不想了。
她这脑袋瓜,太复杂的事儿,想也想不明白。
想咋做就咋做,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吧。
马蹄踢踏,在一处人声鼎沸的地界停了下来。
徐慨撩开袍子,手腕高高抬起,眼神示意含钏扶着他的胳膊下车。
含钏深深剜了徐慨一眼,扶住旁边的车门门框下了马车,
瞧着促狭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