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慨踏足进后院,愣了愣,“含钏?”
含钏听见声音没回头,手上动作扯纸钱的动作也没停。
徐慨往里走了一步,“钏儿——”
声音绵绵的,拖得老长,有种不露痕迹地撒嗲感。
含钏抖了抖肩膀,将手上的碎纸屑拍拍干净,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静静注视徐慨,抿了抿唇也没开口说话——她很恼怒,有种恼羞成怒的恼怒,如今都过了庚帖,庚帖就在钦天监里面放着了!徐慨还想瞒她多久?是琢磨那头娶亲,这头纳妾?先拿好话把她糊弄住?
理智告诉含钏,徐慨不是这样的人,可情感却让她怒火中烧。
“你来作甚?”含钏抹了抹鼻头,语气有些冲。
徐慨快步进了庭院,没说废话,直奔主题,“今儿个富康大长公主家的到‘时鲜’来了?你都知道了?”
含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徐慨声音发急,面色瞧上去倒还算沉稳,语声发沉,先给定心丸,“我不可能娶她,此生,如果不能娶你,我亦不会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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