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她收到家书,信上说父亲病重,这几日她忧心忡忡,一日好觉都没有睡过。

        于此同时,前厅上,周老爷坐在檀木椅子上,手端茶碗,悠然自得。周蔚赶到前厅,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脸上诧异的神情一闪而过,她眼睛瞥向坐在一边的亲弟周怀瑾,他们着急喊她回来的目的,全都了然于胸。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道:

        “父亲,这是为我设下一场鸿门宴呐?”

        闻言,周傅用力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放下手里的茶碗,走到周蔚面前,拉起她的手,周蔚手上布满粗茧,摸起来粗糙不平。

        他眼底一暗道:“一个女儿家,怎么把手弄成这样?”

        周蔚冷笑道:“父亲,我练功十多年,征战沙场已有五载,你从未一次关心过我手如何,事到如今,就不必惺惺作态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周傅抹了抹眼角的眼泪道:“阿蔚,你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镇国将军,爹的话,你几时听过,你不把爹放在眼里就罢了,现在就连周家列祖列宗都不放在眼里了。”

        周蔚手指微微用力,握紧手里的佩剑,冷笑一声道:“父亲,不知,女儿何时不把周家列祖列宗放在眼里了?”

        “你挡了怀瑾的前程,就是不把列祖列宗放在眼里!。”,周傅掩不住眼中的怒火,将手狠狠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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