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喜儿翻出了三只麻袋。
还不了解常岁宁的老兵,犹在暗自疑惑“女郎出门,怎随身带着麻袋”之际,常刃已将麻袋接了过来,对阿稚道:“哪家花楼,带路吧。”
阿稚点头,常刃另点了两人跟上,四人很快离去。
再折返时,已至深夜。
几道黑影自客栈后墙翻入,于夜色中几乎未曾发出什么声音。
常岁宁的客房中一直未有熄灯,随着常刃他们回来,三只被扎紧的麻袋被扔在地上,去时空空如也,归来应有尽有。
麻袋里的人已被打晕了过去,此刻一动不动,只有刺鼻的酒气隔着麻袋散发出来。
“女郎,要不要将人倒出来,泼醒问话?”向来积极肯干的阿澈跃跃欲试。
“不必。”常刃将东西取出来,道:“在他们晕过去之前,已问出了他们入城要办的差事,他们此次是入城采买,采买单在此,采买金与腰牌也都交出来了。”
常岁宁接过那采买单,展开扫了一眼后,看向那三只麻袋:“先将他们的外衣剥下来。”
阿澈很快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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