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白胖子的脸色很难看,这种官腔他从小听得太多了,程局长这种简直太小儿科,想用这个就把他糊弄过去,做梦!他眼梢一挑,抬手指了指柴国富。

        “那他呢?方程说他作为国家公职人员居然包养情妇,还要为情妇在国家事业单位找工作,这件事情你没去调查?”

        “白大少啊,可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儿啊,那都是一些长舌妇的谣言,我在地质局工作十几年,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可没有半点劣迹啊!”

        柴国富从程局那里知晓了白胖子的身份,此刻也战战兢兢的对他陪笑道。

        “没有半点儿劣迹?柴副局这么自信吗?”

        方程毫不掩饰自己的讥笑,他站起身,在柴副局的身边晃了晃,其实他在柴国富的身上早就发现了一点与众不同,只不过之前没有机会说出来,可谁料这会儿他自己就往枪口上撞啊!方程突然顿了顿,目光停留在了柴国富左手手腕的那块表上。

        “瑞士老怀表改装的腕表,光改装费就要十几万了,更别提表本身的价值了!清代末年的老物件儿,就算不上拍卖行,只是私下交易,也要两百多万,柴副局,家境不错啊!”

        方程的手指,在那块漂亮的、闪着古铜色光泽的表上轻轻的点了几下,就看到柴国富脸上的笑容顿时失踪不见,换上了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哦?那表……这么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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