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自己撇清。”贺靖忱说,“你小子的行事手段我还不清楚?这次的事,一看就是你的风格!说吧,陆与江怎么得罪你了?”

        “陆与江能有什么机会得罪他。”傅城予道,“这事,多半还是跟慕浅有关系吧?”

        贺靖忱闻言,蓦地想起一件此前一直没有得到当事人确切回应的事情,连忙道:“外面传得风风雨雨,言之凿凿说慕浅是陆与川的女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之前一直想找机会问你,谁知道你小子那么忙,连回答个问题的时间都没有!”

        霍靳西喝了口红酒,道:“你倒是真的八卦。”

        “喂,我这不也是为了看清楚形势吗?”贺靖忱说,“之前你跟陆氏闹得那么僵,一副势不两立的姿态,我为着这事,虽然跟陆氏合作,也一直没给过他们好脸色。谁知道现在突然说你们成了一家人,你说说,我这个夹在中间的,该怎么做人?”

        “是不是一家人,你心里没数?”霍靳西淡淡反问了一句。

        贺靖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蓦地明白了过来。

        霍靳西会对陆与江出手,那就说明,他根本没有跟陆家和解的意思。

        可是这样一来,事情却似乎更复杂了。贺靖忱怎么理也理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纠葛,偏偏霍靳西嘴里能问出来的事极少,贺靖忱抓心挠肝,一直等到姗姗来迟的容恒,立刻抓住他坐到了自己身边。

        “说说,陆与江那事什么情况?”贺靖忱问。

        “案件还在侦查阶段,不能透露太多。”容恒审讯了一夜一天,这会儿满目血丝,满脸疲惫,一来就瘫坐在椅子上,哑着嗓子回答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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