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一点都不忧心?”慕浅起身走到他身边,“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观景……我差点以为什么都不知道呢,原来什么都知道。”

        陆与川倚在围栏上,闻言,淡笑了一声,道:“我能怎么办呢?我是爸爸啊,我说过以后的日子我要好好陪着,保护,我怎么能在面前惊慌失措呢?”

        慕浅蓦地转开了脸,看向旁边,很久之后,才又开口道:“希望我和霍靳西能够独善其身,我也希望,能好好为自己规划以后的路……至于我和沅沅,大可不必担心。”

        陆与川同样静默了很久,才又道:“那觉得,爸爸能怎么做?”

        “付诚一旦落网,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慕浅说,“要么逃,要么留,怎么选?”

        说这话时,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水光潋滟,分明是有所期待,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逃怎么逃?”陆与川淡淡道,“留怎么留?”

        慕浅又一次避开了他的视线,“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口?”

        陆与川听了,仍然只是淡笑一声。

        所谓逃,无非是远离桐城,远离故土,流亡海外。

        这条路,如果一定要说好处,那至少可以有地方可选。

        而所谓留,却只有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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