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倒也没什么,申望津傍晚回来的时候,她还精神饱满地陪他一起吃了饭。

        但申望津半夜离开后,她突然就浑身发冷,难受起来。

        一觉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早上,她有些艰难地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并且烧得还不轻。

        庄依波有些艰难地起身来,简单洗漱之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坐上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她挂了号,一个人坐在候诊室的人群之中等待着叫号,却在中途起身想去卫生间的时候突发晕厥,险些直接跌倒在地上。

        幸好旁边有病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庄依波依旧昏沉不已,听到有人在帮她叫“医生”,没过多久,她又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这才艰难地缓缓睁开眼睛。

        人群之中,她看见霍靳北那双熟悉的眉眼,心下不由得一松,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

        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头顶挂着一个输液瓶。

        她正怔怔地盯着那个输液瓶出神,下了班换了便服的霍靳北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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