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公司,纪凌北接了一个电话,马上就跪在地上求小姐准他半天假,说家里出了点事需要赶过去。他神sE紧张,焦急地磕着头,把额头都撞的红了一片。

        下午并不是很忙,蒋夜澜见他着急,也没细问,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一直到夜里,蒋夜澜处理完了剩余的工作,邢之站在身后为她按摩着肩膀,才听门外下奴传话说纪凌北求见。

        纪凌北衣衫褶皱,神sE疲惫的走进来,眼里也没了往日那种明亮又灵动的光。他的头发留长了些,毛毛草草地支楞着,看起来甚至有些狼狈。

        蒋夜澜告诉他说今天的工作都处理完了,晚上不用来伺候了,可以回去休息。

        “是,奴才谢小姐。”纪凌北跪在地上叩首行礼,抬起头来的时候低垂着眼,可蒋夜澜却看见他的眼圈和鼻头都红红的,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她想起这小家伙今天下午神sE紧张的样子,不知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能让平日里那般神彩熠熠的小孩哭成这样:“你哭过了?家里怎么了?”

        纪凌北慌乱地抹了抹哭肿的眼睛,又俯下身给小姐磕头:“奴才多谢小姐牵挂,奴才家里一切安好,只是奴的哥哥生了病,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护士给奴才打了电话,奴一时心急没有控制好情绪。”

        最近逐渐入秋,昼夜温差较大,他的双胞胎哥哥纪安南患了风寒,在家烧了整整两天才被仆人发现,送到医院之后光是交了钱,并没有人跟着照顾。尽管已经打了留置针,但是哥哥因为急着去小解,等不及护士扶他,自己乱动,手上的针头刺破了血管造成皮下水肿,后来又实在憋不住直接尿了一床。他哥哥虽然智力残障,但还是懂得最基本的羞耻心,如此狼狈的场面让他捂着脸大哭,医生护士谁都劝不住,直到有人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名牌,上面写了联系电话,这才找到纪凌北。

        纪凌北赶到医院,哥哥见了他便委屈得嚎啕大哭,扑在他身上像小孩子一样让他抱。纪凌北看着哥哥的右手肿得和馒头一样高,床上身上一片狼藉,一时间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他花了好久才把哥哥安抚好,又在病床前守到晚上。可他只和小姐请了下午的假,晚上小姐可能还需要他回去伺候,他不得不再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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