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良老祖皱起眉头，隔空看向神机这位道友，“你变了，你不再是过去的你了，我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发誓的时候，你是最慷慨激昂的哪一位，当年你冒死闯入天渊门户时，你最大的梦想就是踏破桎梏，回来横推诸天……”
“这一切，你都遗忘了吗？”
“岁月还真是无情啊……”
说到这里，神良尊主摇头叹息，感慨万千。
他们这些维度主，很多人都活了很漫长很漫长的岁月，少说也是上百个混沌纪元以上，如此漫长的岁月，时间能够泯灭掉太多的感情。
“你说的是我？”
神机老祖眉头皱的更紧了，毫无表情的一双眼睛里，似乎也浮现闪烁出莫名的变化，同时又在自我怀疑，因为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那样的话。
这样的反应，落在神良尊主的眼中，也就让他更加笃定的确认，神机老祖的身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他的记忆好像是被人给篡改了，亦或是被人控制了，因为他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到了维度主这等境界，就算是活的非常久远，但记忆这方面却不至于那么容易健忘，上百个混沌纪元以前的事情，只要愿意也是随时都能回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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