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打了个寒战,忙低头道:“臣不敢。”

        秦子墨视线扫过在场的诸位将领,唇角冷笑瘆人:“放心,那姑娘想要的,绝对不会跟你们心里想的一样。”

        那些将领面色都是一变,呼啦啦跪了一片,紧张地俯首道:“臣等不敢。”

        谢媛瑾跟着卫兵去了给自己和月儿安排的住处,就在指挥所最里面的一间小屋。简陋但很干净,日常用度一应俱全。

        谢媛瑾看着桌上光亮如新的铜镜道:“军队里还有这东西?”

        月儿道:“楚队长说,军队里是没有这些的,这是殿下特意让人为了咱们去买的。”

        谢媛瑾笑笑,心道:不是要以叛国罪砍了我吗?还买这个做什么。

        “看不出来,冷冰冰的一个人还挺心细。”谢媛瑾摇摇头道:“其实我在鞑虏那里听过一些他的传言,还以为他是脾气暴戾、骄纵跋扈的人,没想到做起事情来如此认真。”

        “楚队长说,殿下自从来了边关,就一直在着手整顿承峪关的守军。没日没夜地调研军纪、研究四方地图,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月儿说着叹口气道:“不过楚队长说承峪关的积垢太多,一时半会儿想整改的很理想,非常难。”

        谢媛瑾点点头:“确实,更何况鞑虏还趁这个机会入侵,许多时候,要依赖守军做事又要整顿,不好干。”

        月儿将吃食端来,摆在桌上,谢媛瑾坐下来吃了两口道:“你一直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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