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额头怎麽了?」他吹发时被陈粉红看见额角的伤口,马上大惊小怪嚷了起来。

        「没事,刚刚不小心撞到。」肖曜光漫不经心,忽然想到了什麽,关掉轰鸣的吹风机,「姐,你有没有崔未时的电话号码?」

        陈粉红一愣,随即过去揪住他耳朵:「你要他电话g嘛?我警告你啊,那个人怪里怪气,你离他远一点。」

        肖曜光痛得闪躲:「我只是想向他道谢,上次下药的那个人多亏他才能抓到。你应该有存场馆工作人员的连络电话吧?」

        陈粉红放开手,悻悻然开始翻找通讯录:「你的狂热粉丝是真的很可怕,已经Ai你Ai到想带你一起Si了啊。」

        青年一面吹发一面把Sh透的浏海朝後掠,立T五官毫无遮掩,连同他微微自嘲的神情也展露无遗:「是很Ai我吧,Ai到犯罪都在所不惜。」

        陈粉红将号码传给他,想了想,还是不忘叮嘱:「听他们场馆的人说,那个男的有些奇怪,好像有些JiNg神方面的毛病,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他不奇怪。」肖曜光放下吹风机,半Sh的发衬得眼神更加野X难驯,「崔未时是我的同学,请姐对他有礼貌一点。」

        陈粉红有些气恼,但他已经弯身挽起椅背上的黑sE夹克,走出休息室。场馆的走廊非常宽敞,人走在其中,甚至会有渺小的错觉。肖曜光望着自己的黑sE皮靴一步一步踩在雪白地板上,等到回神时,已经走到可以让人公开弹奏的钢琴边了。

        但那里已经有了别人。

        崔未时闭着眼弹奏,没有注意到身边来了一个他。不同於他弹琴的恣肆昂扬,崔未时的琴声婉转轻浅,再大的喜怒都是轻描淡写,包裹在温柔的琴键起落中,化作潺潺流水,暖而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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