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望向天空,不经意想起训练铅球时的刻苦和辛酸,那时我也还不知道谢婉容已经Si了,因为张盈枋看得到,所以我也并没有发现有什麽问题。

        「伍白封!留这麽晚啊!马家祥不是回去了吗?你怎麽还在这?」

        我记得祂是这样和我搭话的......那时我训练到晚上八点左右,大部分的老师和学生都回去了,只剩下我一人拿着铅球,站在训练场训练,因为我不懂,不懂铅球怎麽丢,为什麽自己都丢不远,最远只有五公尺。

        「你还在为铅球b赛烦恼吗?我有办法教好你,但你b需每天晚上留下来训练,可以吗?」

        「既然有办法的话为什麽不回来教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很糟糕所以不想见到我们?又或着......老师被学校开除了?」

        谢婉蓉没有回答,只是捡起捡起地上的铅球走向预备位置,旋转两圈後将球掷出,而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去把球找还来!然後告诉我你观察到什麽?」

        我照着谢婉蓉的指示去找球,而走了大约二十公尺左右踢铅球,惊讶之余研究起了丢球的原理。

        「从丢球到球落地,你观察到了什麽?」

        「旋的力和抛物线。」

        虽然我形容的十分笼统,但谢婉蓉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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