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又暗的走廊里,套着黑色防雨绸的男人一手拿刀,一手拖人,步伐缓慢地走进尽头一间屋子里。

        屋子很凉,顶多七八度,男人打了个哆嗦,来到工作台边随手把人扔下。

        很快,屋里便响起令人牙酸的磨刀声。

        重复不断的响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男人长舒口气,应该是磨满意了,才一把把倒在地上的人提到工作台上。

        失去意识的是个女人,穿着一身黑底白边运动服,过肩长发凌乱得遮住一整张脸,看不清长相。

        男人在她身上比划两下,握着刀的右手沉了沉,被磨得锋利的刀刃落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

        刀刃冰凉。

        “你不打算洗洗刀再砍吗?”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堪称诡异。

        男人没什么反应,握刀的手又往下落了落,刀刃在白炽灯下泛着惨白的光。

        “真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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