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秋辞别后,昭悦心情烦闷的回到相府,与老嬷说了见月秋的经过,顺道拜托老嬷多教她一些针线活,她想学得更精细,好在月底交货的时候,能让月秋满意。

        在昭悦眼里,这件事成了她近期最重要的事。

        入夜。

        倾阳院内。

        昭悦和王承宣两人又吵了起来。

        原来是这男人不知怎么的踢到她放在床边的木匣子,把脚趾头踢出了血,而后坐在床上冲她发脾气,怪她把什么破烂玩意儿都放到他床边,命她马上扔掉。

        昭悦自然不顺从,那木匣子里存放着她的本钱,怎可丢掉,于是和他吵了起来。

        王承宣坐在床上对着她瞪眼,觉得气不过又对她发号施令——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这破烂盒子都必须给我扔了,否则休怪我不让你继续留在这屋里!”

        昭悦听出了什么,连忙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把我赶出去?那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住?”

        她深知偏院被拆了以后,自己无处可安身的重要事实,不由得敏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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