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阳院的书房内。

        王承宣逃回来后,像在外面受委屈的小狗一样,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乖巧的坐着让李蓉蓉给他擦药。

        李蓉蓉细心的为王承宣受伤的手擦上药膏,再用自己的手绢包扎好。

        而后满脸心疼道:“她怎么能下手这么狠,手都打肿了。”

        王承宣变回阴沉的脸色,不说话。

        坐在对面观看他们二人的王承玉开口道:“哥哥,我看你跟嫂嫂之间,比起夫妇更像仇人,你俩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么。”

        王承宣叫屈道:“是我跟她在闹吗?我明明不和她一般见识,是她,像泼妇一样殴打我……”

        王承玉为新嫂嫂辩解道:“依我看,嫂嫂会对哥哥如此大不敬,必然是有原因的,兴许她仍在介意哥哥把她赶去偏院的事,毕竟你们才成婚几日,就被下了堂,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有此反常实属情有可原。”

        王承宣不高兴弟弟维护那个女人,反驳道:“你认为我不该让她下堂?若不是她,我也不会受人耻笑,我不认为我的抉择是错的,再者,万一她是皇上派来继续羞辱我的棋子,我岂不是又要遭受世人的耻笑。”

        王承玉摇摇头,指道:“既然哥哥这么厌恶嫂嫂,今日又为何要做那事,亲自把嫂嫂带回去呢……按理来说,由我负责送她回去,对哥哥不是更好?”

        “我……”王承宣被驳得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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