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奕、闻彻刚随光头进厅后,厅内突发一声巨响,伴随着惊恐的尖叫。

        两人转身冲回去,大厅内混乱一片,人人都在向外侧挤,不敢靠向中间。

        那个五层水晶大吊灯,不知因何掉了下来,正砸在一人身上。

        玻璃渣飞溅,被压在下面的人仅撑了大概半分钟,残缺的肢体剧烈抽搐一阵,最终不再动弹。

        白芍站得较近,刚刚有一团温热的东西,擦着她嘴角飞过。

        她没敢去看究竟是什么,只抬手擦去脸上留下的血痕,呆站了会儿,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余起不落忍,从兜里翻出包揉得皱巴巴的纸巾,递给了她。

        狄奕看着眼前的惨状与混乱,恐惧仅仅只在心里生长片刻,旋即消融,转瞬被一个念头取代:这种真玩命的地方,我还是头一回见。

        狄奕又自问:我是不是该感到害怕?

        问题刚提出,他就给否了:怕个屁,有那功夫多想想怎么活下来才是正事。虽然玩命是真心跳,但在这里又不能读档,死了就全盘结束满盘皆输,实属草蛋。

        就一条命,还是且玩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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