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主仆二人回道侯府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从马车上下来,只剩一抹毫无温度的残阳打在夏清清的身上,她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夜越袭来,这脚下的寒气愈是蔓延开来,夏清清差人去娘亲的院子里报安,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桃颐院。

        屋内早已烧好了地龙,知春为夏清清取下大氅挂在一边,又倒了一杯热茶递来,夏清清接过,贪婪地汲取着杯中传来的温热。

        “小丫头,回来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夏清清屋子的门被推开,入眼便是慈眉善目的娘亲和哥哥。

        沈虞虽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但保养地极好,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面容依旧年轻轶丽,要说岁月唯一留下的痕迹,大概就是她目光中的慈善。

        “清清,在长平的度假山庄过得任何?”沈虞在夏清清身边缓缓坐下,饱满如玉的十指温柔地包住她握着茶杯的手:“手怎么冷,今儿个出门穿少了吧。”

        关心的话语让夏清清不自觉地眼眶发热,她直直地对上沈虞心疼的双眸,脑海忽然闪过侯府惨遭灭门的残像,悲惨的哀嚎,漫天的火光,绝情的刀剑……

        沈虞从没见过女儿如此神情,着实吓了一跳:“清清,清清,怎么了想什么呢?是不是谁欺负我宝贝女儿了,你同娘亲说。”

        “娘,我就是走了个神,看把你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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