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利的出城了。
牛车晃晃悠悠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
随后城外接应的人,也冒了头,我们的牛车换成了马车,行装也都整体换掉。
胡渣变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土财主,而我就成了他新纳的小妾,更离谱的是,原本几个婢女中竟然走出了一个男人。
有喉结的那种!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女装大佬到哪都有啊!
离开京城之后的路就顺畅了很多,胡渣同志还是非常严谨的,几乎每过一个县就会换上一套装束。
连我都感觉,关二狗能找过来的希望,极其渺茫。
好在性命无忧,以胡渣同志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确实是拿我当成了同伴。
偶尔让他帮忙捏个脸,也非常配合。
咱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好感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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