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潜入地底,在外人眼中大概就是凭空消失的那种。
没有我的挚肘,关二狗就跟开了挂似的,原本垂下的长枪又立了起来,往前一扫。
那效果简直就是牛逼来敲门,牛逼到家了!
将前面的数十人都扫飞,他迅速地朝后方退去。
小兵们哪怕一拥而上,都是无用之功,不是他的一手之敌。
唯一能拦住他的胡渣同志在干嘛呢?
他在看自己的手,面庞隐在阴暗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是,我咬得太狠了?
我有些许的心虚,第一次下嘴,没个度,只能有多大劲就是多大劲。
这要是手废了,也不能全怪我吧!
你要不抓我,不就没这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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