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非常臭屁地冲我挤眉弄眼,一副你再跑试试的模样。
“大哥!大爷!大王!我都说了我不跑了,人和人之间就不能有点信任吗?”
我非常的无奈,亦步亦趋地跟着胡渣同志下了马车。
然后走进了房间。
嗯…准确地说是间卧室。
刚才在马车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和胡渣同志拷在一起,我会面临什么。
看到这间房,外加屋子里面那床看上去就不怎么样的大床,我灵光一闪,想到了很多。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城门即将关闭,也就是我们肯定会在这里住上一晚。
一男一女,手铐加大床。
照这尿性发展,我不是马上就要晚节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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