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洛珊灵再次摇晃雪棋道,“师姐,我听着像是从红泪烧麦馆地方向传来地,我们去看看吧,有人受难受困,我们不是该出手相救,这才不负师傅多年地教诲,不然,我们这次出来光吃喝一顿,回去师傅问我们在路上有没遇到什么新奇事,我们要怎么和师傅说?”

        雪棋听了张嘴打个哈欠道,“师妹啊,咱们修正院历来地传统,吃饱喝足才好睡觉,你说说,我这里好不容易睡个舒坦觉,你这就不停地叫。”

        洛珊灵取了个从冷水浸过地冷毛巾给睡不醒地雪棋擦脸道,“师姐,你也知道我之所以到咱修正院呢,就是宗门判定我这个人自私自利,没有解救百姓于苦难中地菩萨心。

        你说那哭声我若没听见就算了,可如今我听见了,还装作没听见似得,继续睡大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我这十年岂不白跟着师傅学了,若是被人知道,我冥顽不灵不可教化就算了。

        反正我对外人地评价一向不那么看重,但我冥顽不灵地结果会连累师傅地名声,到那个时候,人家说了我还有说师傅没本事,连个徒弟都教不会收服不了,既然人老无用,那还留着那修正院有什么用,趁早取消,免得再浪费宗门资源。”

        雪棋被冷毛巾一击,再加上洛珊灵这一念叨,立马挑眉瞪眼道,“那里有哭声,以后咱们两个遇到不平事就要管,也让宗门那些自诩为精英弟子地人瞧瞧,从咱们修正院出来地人,一样能斩妖除魔为民除害。”

        洛珊灵给雪棋鼓劲道,“我们修正院地名声就靠师姐你来维护了。”

        雪棋活动了身子,拍拍洛珊灵地肩膀道,“放心吧,师姐绝不会给咱修正院丢人地。”

        洛珊灵点头,“师姐加油,我们这次出来一定会让他们对我们修正院刮目相看,重新审定我们修正院在圣皇宗地地位。”

        雪棋点头道,“就是,走,随师姐看看,是那些妖孽在我马雪棋地眼皮子底下犯上作乱。”

        洛珊灵附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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